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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寂寞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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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手熨贴地在臀上,将她抱起。

她攀住他肩头,低头这么笑吻他,由甲板走向舱房,海面浮晃,他却步履稳健,进舱时不忘腾出一只手护着她的头,闻邵锦专注与他痴缠,斗转星移,连同热燃的情欲全都给他一股脑儿倾在床上。

原来仍有火焰,还有渴望,压制的东西仍在底下暗流涌动。

她喜欢看他脱衣的模样,非常性感,不疾不徐,像他说话,但带着股一心一念的气势,没有猎物能逃脱,当然她也不想逃,就这么被他做死在床上也未尝不可。

他覆身而上,唇与手在她身上游走,两人体型差距,那双手臂稍微用力一揽,她便完全地陷入他宽大臂膀中,「啊!」她低叫一声,胸前敏感被他叼着轻咬,另一乳则被好好揉捏玩弄着,心一软,向下坠,水潺潺好潮润地溢流。

内里焦躁难安。

她真香,像花瓣塑成的女人,他吻她臀上的海豚纹身,丰乳纤腰,一寸一寸来回舔,她渴念得紧了,在他怀里纠缠,「韩彬,给我」

他压着她腿,暴开隐蔽的花心,一顶,就进来了。

长虹贯日,她脸上一瞬泫颤,爽的,想攀住他,但那种猛动的节奏又令人攀不住要掉落,在性欲的潮巅她想长久地在那儿,「再深点,啊,再深点。」

他如她所愿,调整角度,劲腰打桩似地直抽直入,她被撞得几乎像一片陷入大床中的羽毛,那柔嫩处却还在轻狂吸引,完全将他容纳,太爽了。

「韩彬」她呢喃,唇着急寻他,急切地要,他俯身吻住,手不得不把着她肩,勉得她叫冲力撞下床。

冲进最深,她一下哑了,他的名有一半挤不出她喉头,不上不下地卡着,但他挺喜欢闻邵锦在床上叫他的名字,一捅,她眼底漶漫,好像体内的水向下受堵,只好被挤压入眼眶,那双极美的眼睛,突然含了两汪清泉。

被操哭也这么优雅。

「韩彬啊,」他的力度一点也没有减缓,知道她快冲顶了,那么软烫,那么渴望。

「掐着我。」她低喊,着急地扒拉他的手握住自己脖颈,要到了,她知道,要降临了,如雪花如火焰就要光临。

他略略一顿,但她不理,扯完一手还有另一只手,「掐我,用力。」她脸上带笑,双手握着他的手命令他,「干我啊不要停」

太败坏,太淫荡,太危险,生欲、性欲、死欲也许在某些时刻是三位一体,她正在极乐的道路上狂奔,还有尽头吗?

「不要不要停」

她迫他收紧虎口,勒在她脖颈上,他的手真大,喉头受扼,吐字断断续续,那张脸却霎那绽放光彩。

他没放手,怕那光会消失,下身狂暴冲撞,也快到了,握着她柔嫩细颈,将她整个人往下腹欲念中心送,她原啊啊乱叫,突然哑了,浑身僵直,水泽冲泄,她到了,内部这么紧地绞杀,想将一切异物推出去。

咽喉落入沙漠,下体陷入海洋。

正是紧要关头,一念猛利,一切阻滞皆会被碾袭,他锁着她冲刺,肉与肉,欲与欲似乎已在虚空中变形,濒临窒息,缺氧令一切成真空,她的手在空中乱挥,再没有一点声音能发出,但手指还在抓,不知是求生,又或者求死。

又或者这两者任一者光临都好,她要的是源源不绝,不满足不罢休。

最终一刻他仍松了手,太危险,太诱人,欲望劲射,她蓦然得生,胸部像风箱狠狠起伏,大口喘咳。

他气息粗重,撑起身子望她,「你疯了。」

他真扼死她怎么办?她不知道男人的力量可以多强大,尤其喷薄的时候,基因中载明的凶残六亲不认,生命要延续就是这么猛暴。

但寂寞是不能用排遣来打发的,寂寞震耳欲聋,按耐不住,催逼人狂,还不如欲生欲死一路到地狱去,余者皆废话。

她心脏剧烈跳跃,眼底却晶亮,握他手,再度拉到自己脖子上轻放,那么细致的脖子,他稍用点力就能扭断,生命啊,就是这么脆弱。

她笑,唇角勾起弧度,然后哑笑出声,「你不会。」

他不会掐死她,所以她敢跟韩彬玩,也许这世上也只有这一人能暂时填满她心中幽暗的无底黑洞。

韩彬啊,是一个不肯被欲念控制的人她知道,他不肯受任何束缚,就算她真死了,那也是在高潮里爽死的,是了,她一直渴望这种极致的快感与危险,原来她体内的空洞如此巨大,是一个可以吞灭一切的引力中心。

寂寞如此冥顽不灵,唯有得到方能得道。

月已西沉,海面上很黑,看不出纵深的一整片黑暗,星子却闪亮,闻邵锦裸身走上甲板,察看鱼竿,卷起鱼线,她笑起来,饵早已不在,是铤而走险的算计鱼钩,还是中了埋伏之后的奋力脱险?

她不知道,但起码那条鱼在博弈中没有因小失大。

回身望,他在她身后,将笑着的她拥入怀里,下巴靠在她头顶,鱼没了,钩还在,海还在,左右不过损失一条虫饵。

「没钓上鱼这么高兴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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