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实地考察的结果,印证了她的猜想,也让她心情沉重。 &esp;&esp;最大的问题在于:种子不行。 &esp;&esp;农户们使用的麦种,大多是自家上年收获的麦子里挑挑拣拣出来的,年复一年,几乎没有选育和改良的概念。 &esp;&esp;种子本身品质退化严重,抗病性差,结出的麦穗普遍短小,麦粒干瘪,产量低。 &esp;&esp;老王无奈地说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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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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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实地考察的结果,印证了她的猜想,也让她心情沉重。

&esp;&esp;最大的问题在于:种子不行。

&esp;&esp;农户们使用的麦种,大多是自家上年收获的麦子里挑挑拣拣出来的,年复一年,几乎没有选育和改良的概念。

&esp;&esp;种子本身品质退化严重,抗病性差,结出的麦穗普遍短小,麦粒干瘪,产量低。

&esp;&esp;老王无奈地说:“咱庄户人家,哪懂什么优良育种?能吃饱就不错了,收上来的麦子,能留种的都留着,挑饱满点的下一年种呗,大家都这样。”

&esp;&esp;这个时代的粮食种植,还有另外一个问题:农民种植方式粗放,土壤贫瘠。

&esp;&esp;土地几乎不轮作休养,常年高强度种植,地力消耗严重。施肥主要靠人畜粪便,数量有限且发酵不完全,肥力低下。

&esp;&esp;更没有什么深耕、追肥、病虫害防治的科学概念。完全是靠天吃饭,风调雨顺则勉强有收成,稍有天灾,便是歉收甚至绝收。

&esp;&esp;“像我家这几亩地,”老王指着自家田里稀稀拉拉、明显营养不良的麦苗,“好年景,一亩地能收个一百五六十斤麦子就算顶天了。”

&esp;&esp;“交了税赋,剩下的也就够全家喝点疙瘩汤,混个半饱。”老王愁眉苦脸地摇头,“遇到今年这样一直不下雨,麦子长不起来,收成怕是连一半都够呛,唉,这日子咋过哟!”

&esp;&esp;老王的话,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阮玲珑心头。

&esp;&esp;家家户户都使用劣质的种子和落后的方法,收获着同样微薄的粮食,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。

&esp;&esp;一场天灾,就能轻易摧毁这脆弱的平衡。

&esp;&esp;而今年夏天,平安镇已经一个多月没下过雨了。天空总是瓦蓝瓦蓝的,烈日炙烤着大地,田地里的裂缝越来越宽,河沟里的水位也在下降。

&esp;&esp;来自末世的阮玲珑,对天气异常变化和生存危机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和超乎常人的警觉。

&esp;&esp;她看着自己试验田里那几株金黄饱满的麦穗,又回想起老王田里那些蔫头耷脑、前景堪忧的麦苗,一个念头在她心中越发清晰和坚定。

&esp;&esp;她需要更大的试验田。

&esp;&esp;她需要验证这种异能催熟的种子,结合简易土壤改良的方法,在更大规模、更接近自然条件下的可行性。

&esp;&esp;她需要培育更优质的种子!

&esp;&esp;她需要未雨绸缪!

&esp;&esp;如果干旱持续下去,粮食危机近在眼前。她不能坐以待毙,更不能只满足于自己和赵铮的温饱。毕竟,覆巢之下,岂有完卵!

&esp;&esp;她拥有的这份力量,或许可以尝试着做点什么。

&esp;&esp;不是为了什么社会责任,只是为了安稳地活下去,为了她和赵铮,以及身边这些淳朴的人们,能在这个艰难的世道里,多一分活下去的保障。

&esp;&esp;这个念头一旦生根,便在阮玲珑心中迅速发芽、茁壮。

&esp;&esp;她开始更加系统地规划她的“试验田”,并且把目光投向小院之外更广阔的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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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第45章 回京

&esp;&esp;◎一夜白头◎

&esp;&esp;大周朝北境的风,裹挟着砂砾与血腥,日夜不息地刮过庆王周衡昌的帅旗。

&esp;&esp;那面象征赫赫战功的玄色大旗,被狂风撕扯得猎猎作响。

&esp;&esp;战事已近尾声。

&esp;&esp;十日内,这位大周朝文武双全的亲王,如同被无名业火灼烧的凶神般,亲率铁骑,不顾一切地发动了七次足以载入史册的雷霆攻势。

&esp;&esp;每一次,他都冲杀在最前面,墨色的铠甲浸透敌血,又被新的血污覆盖,凝固成暗沉的紫黑色。

&esp;&esp;他的双眼布满血丝,那目光扫过战场,比北境的寒风更冷、更利,带着一种不顾生死的疯狂,刺得北狄人几乎肝胆俱裂。

&esp;&esp;终于,北狄王帐在连绵不断的打击下,彻底崩溃。可汗的亲笔降书,连同象征屈辱与赔偿的礼单,被使者高举过头,颤抖着呈送到庆王面前。

&esp;&esp;帅帐内,烛火通明。

&esp;&esp;周衡昌端坐主位,身姿依旧挺拔如枪,墨色王服衬得他面庞愈发苍白,唯有一双眼睛,亮得惊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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